一些由代餐引发的小联想:
精神惨黑上床黑惨注意!!
二十余岁的青年严,在家中世代相传的阴暗神龛里召唤出了妖邪恶鬼之类的东西 继国家的家主世世代代都供奉这种凶神来保佑自己家武士的野蛮血脉持续不断,然后恶鬼湿淋淋的从干燥地板的法阵中央爬出来 好像只有一颗头 藻类一般的黑发底下是熟悉的脸,严初中时代的同学,那时候叫产屋敷月彦,产屋敷曲里拐弯的一个亲戚,别人都叫耀啊辉啊就他是月彦,有点嫡庶对比的味道 也算是贵族学校吧,产屋敷家的公子继国家未来的继承人等等一堆小孩凑到一起,惨那时候因为身体不好只是偶尔来学校 但是嘴毒脾气坏,尤其爱跟产屋敷打架,自己说一不二肆意妄为等一系列恶劣行径导致人缘很烂,只有严会跟他聊两句,后来有一天再也没来 猝然地病死了 大家都感到庆幸 耀哉非常为难地劝大家不要这样 说无论如何月彦同学也是我们那么久的同窗 可是严胜分明从他眼中看到了轻松的神色
惨看到现在的严也是很惊讶的 嘲讽地说你那时候看起来不错 大概整个学校都找不出你这么矜持傲慢的家伙 严反问:我傲慢?他想说的是那时候明明只有我跟你一起玩,惨就大笑着指他说对啊你那时候就是这种无论做什么都觉得是施予怜悯的人 严就意识到其实惨从来就没有忘掉之前的任何事,好像别人都在成长而他没有,所以曾经的仇恨鲜明如初 (产屋敷已经长成了能把眼神隐藏成纯正的悲痛的青年了,只是月彦的遗传病他也没逃过) 然后惨就问他你现在怎么成了这样子,严以为自己藏得很好,其实也基本没人能看到他在濒临发疯的边缘 严正想怎么委婉一点向他解释,没想到一张嘴就是:“我弟弟(继国缘一)…”只要想到就会脱口而出的名字 惨抚掌大笑
其实惨不认识缘,月彦死的时候缘还在乡下的初中,只是严实在是和月彦无话可说时会提两嘴他的弟弟,这时候的兄弟二人就好像原作小时候的继国兄弟,相处还算融洽,然后沿用了地狱一季的设定,高中时缘崭露头角,父亲说要替掉严,而在缘转学来的前几天病死,兄弟二人依旧按照往常的步调生活,只是嫉恨的种子已经种下 严久久无法释怀 大学时期缘折了好几十分只是想和哥哥上一个大学,严觉得相当被侮辱 而缘只是说,这就是我心仪的大学
惨就是那种,蛊惑人心代之杀人烧杀掳掠无恶不作的童话经典形象,想让产屋敷死,想让之前因为所有鸡毛蒜皮得罪过他的人死 在听他恶狗狂吠一样说了一堆之后 严觉得他有点蠢而且还很扯把这一颗头收起来,养在次卫的浴缸里 在有些时候的后半夜喂一些婴儿流食或者聊两句天 缘交了女朋友,所以有时候不回家 惨逐渐长出上半身和四肢,也不用再吃流食 某天夜里严办完了手头的一切事洗漱完去见惨,一个赤条条的人躺在浴缸里 严(随便找出的)给他蔽身的有着复古花纹的披风打湿了被丢在一边 严好似面对一副精细的春宫图一样有点愕然 惨就伸出赤裸的手臂揽住他 把他揽进浴缸里
在喘息之中,惨好像说了一句:我现在可以… 严没有放在心上 给惨找了新住所,惨的新躯体皮肤有点透明,而且眼睛是那种红色的竖瞳 惨白天不能出门,晚上严就领他一起出去转转买点衣服,偶尔白天来,两人拉起窗帘左爱 严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这好像不是他们第一次认识
过了一段日子缘的女朋友失踪,尸体一周后被发现出现在城市的东西南北角 每天找到一点,持续了十天,缘也呆滞了十天 这是缘第一次崩溃,第一次被击破他神子的纯然 缘扑在哥哥怀里哭,只是哭也说不出话 看他崩溃的样子 严竟然感到一丝报复的快意 但是直觉告诉他这不对,不应该这样 弟弟在哭,严在神游,猛然想起来前段日子惨呓语一样说出的那句话,脸色苍白地来找惨 惨就偏着头笑,说你不喜欢的话,那就算了
惨可能真的是产屋敷家所说的灾殃什么的,严盯着惨的红眼睛看久了就这样觉得。遗传病从他身上开始显现,死后变成这种超自然的邪恶东西也要向产屋敷家复仇 而且跟惨相处的时间越久,严就越发觉得自己不对劲,眼睛总是流泪作痛,皮肤也渐渐开始怕光,面对缘,那些怨毒来的比平时更加猛烈更加折磨,直到某天清晨抹了把脸,镜子中自己的脸上六只眼睛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