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把手下降,伸向泥土,或是石头,或是铅,或是皮,或是纸叶,是在记录恶。
 
 

【相泽消太】mix

“糟了。”
年轻的英雄收拢束缚带,敌人胳膊反扭成一个角度正倒在地上动弹不得,人群的喧嚣已临近。
现在把他押送去警局的话,会被缠上的吧,ERASER HEAD啧了一声,把过错全部归罪于被打倒的敌人,毫不留情的把他从地上拽起来,勒紧束缚带以示警告。
不过媒体的话,应该也没那么麻烦。
从警局出来后他不出意料的被团团包围,话筒挤挤挨挨的直往他脸上戳,他面对着比聚光灯亮而且尖锐的那些人的目光,皮肤宛如处于暴烈的电磁波下被烤的滋滋作响。
他感到不安极了,把脸大面积的埋在黑发和束缚带里试图阻止他们的窥探,那些人没有察觉亦或是无视了这个十九岁少年的窘迫,问题犀利
“您不觉得您对于敌人下手太狠了吗?”
屁,你要是被他拿着刀子比划你也会觉得没卸只胳膊都算轻。
“我认为不管处于英雄活动还是自卫,这都是一种必要手段。”
“身为新人英雄您对于英雄体系深度真的了解足够?”
您行您上。
“有很多东西还需要我去学习。”
他回答。
第二天他就看见了一篇篇名为
“英雄的低龄化带给社会的种种影响”
“英雄界限的模糊——执行任务时竟重伤嫌疑人”
的文章。
他耐着性子看完,旁边的麦克似乎看上去比他还要愤慨,ERASER HEAD放下报纸看了他一眼,说以后不要理会他们的言论。
从此再也没有在媒体前露过面。

他站在雄英的大门后,一如十年前被媒体蜂拥。
那群人依旧没有变,只是话题换为欧鲁迈特,那个他们曾经高歌赞颂的英雄。
他们的表情让相泽消太觉得宛如暴雪后的鬣狗,隐没在骨瘦如柴的雄狮身后,一有机会就可以冲上去将他撕成碎片——尽管不久前他们还饱餐过他捕猎剩余的食物残渣,歌颂着他的强大。
三十岁的男人已经学会了不动声色,但他现在脸上明白的写着抑制不住厌恶,虽然很多年过去了,他依然不习惯面对那么多居心不良的人,敌人除外。
额前的碎发挡住了他的脸这让他多少有了点安全感,大概留长发的初衷就是这样,证据是他在没人时会把稍显碍事的头发扎起来,侧脸一如往常的棱角分明。
“你们这群人,有了第一句就会想要第二句吧。”
“不可以,麦克,你这样会被他们添油加醋报道一番的。”

“ERASER HEAD 先生,”
那记者促狭的看着他,宛如鬣狗捕猎前的狞笑,“我隐约记得——是你在合宿事件中催促学生们加入战斗的吧。”
“请谈一谈你那么做的具体意图吧。”
他微微眯起眼睛,像在享受即将来临的风暴。
熟悉。
无比熟悉。
他咬紧牙齿,那种非黑非白的目光,他简直熟悉极了。
“万一他被敌人的花言巧语所骗,从此走上邪恶之路该如何是好呢?”
“那么你还有什么根据说他肯定还有未来呢?”
——“身为新人英雄您对英雄体系深度真的了解足够吗?”
媒体最大的优点永远是敢于质疑——质疑他,质疑他的学生。
怎么做,ERASER HEAD?
你的合理性呢?
“关于合宿事件中的举动确实是我个人的错误,在这里我向大家道歉。”
他站起来,鞠躬,人群的热气灼的他眼下的伤疤隐隐发烫。
“但是,”
“但是爆豪在运动会上的举动,是因为他所向往的‘理想的强大’导致的。”
“如果敌人把这份‘急躁’当做‘机会’看待的话,那敌人真的是太天真了。”

05 May 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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